夜夜夜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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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瓶邪/终笔】遇到动作片现场请撤离

*《幸运E+穿越手册》第九话

*前文翻合集

*本章有瓶邪女装滴滴


  闷油瓶这句话把我震住了,好一会还以为是幻觉。

  认识多年,加上幻境里看到的,我很肯定他绝对没有女装癖,连易容都少见。闷油瓶做事目的性很强,他说如果我想看……

  我不禁脸热,“这……怎么好意思。”

  他当然不会回答,人是直接行动的。墨黑眼眸盯着鱼粮,似乎是问衣服在哪,又或者让对方直接脱下来。无形中有一股气场,让人不得不服从。

  “哥,我也要吃饭的嘛……”

  听到这闷油瓶的眼神锐利了些,“衣服”

  可怜的张海妤吓得后退一步,昨天带了两件旗袍回来,剩下一件还被他放在闷油瓶房间。这时候肯定不敢直说,“在、在里面。”

  不过一刻钟,闷油瓶换好衣服,戴好假发箍,我们家客厅多了一位人类高质量女性。

  这件旗袍是灯芯绒的,灰黑色主调,绒芯捻合一丝银线,远看就像夜空下雪,极奢华。而且它双侧高开叉,走起路来会露出半截大腿,说是行走的荷尔蒙都不为过。

  旗袍还搭配一条同色调的金属流苏项链,闷油瓶没戴,他穿女装本就玄幻,再捣鼓梳妆首饰未免ooc。可有人对妆发特别执着,不怕死地送过去,还竖起手挡着,在小哥耳边说了一句话。闷油瓶闻言蹙起双眉,我感觉下一秒鱼粮会嵌进墙里。

  可惜没有,闷油瓶扯过项链,抬了抬右腿,竟然将项链系在腿上!他不用跑进洗手间刮毛,双腿就是光光滑滑的;只轻轻一动,大腿上的链子跟着晃,色气得不行。除了生病,我的脸颊很少发烫,这时候迅速升温,遂移开眼睛,再也不敢看。

  时钟接近八点,猪都该醒了。胖子鬼鬼祟祟靠近大厅,我宛如看见救星,赶紧把人挟持过来。

  “这是干嘛?”他压低声音问,“变装派对?上回试穿没带小哥玩他寂寞??”

  “可不是,一会你也去换一件,我们陪他一起。”

  他瞪着我,双眼如铜铃。


  自看到闷油瓶穿旗袍,脑子就有点乱,好像做梦没有醒。

  “邪哥,向下看。”

  鱼粮换回正常装束,现下帮我刷眼睫毛。

  胖子逃回北京了,铁三角少一人,我也不能让闷油瓶一个人穿女装是吧?

  刚才鱼粮身上装备,一件不落套我身上,连带着体验一把刮脚服务。

  与其让村民觉得喜来眠两位老板是女装癖,不如大方地做一个长腿美女压马路,拧开蜜桃爱豆酱色圆管,另外两人都没敢用的唇膏涂到嘴上,我决定以后不提小花像女孩子,解语花算什么妖艳贱货,站在镜子前的我就一绝世大眼美女。

  撩一撩波浪假发,天上天下为我独尊。

  一出房门,对上闷油瓶黑沉的眼眸,我又变回那个想看兄弟女装的变态。

  他丫的,好不容易洗脑,非要站门口破我功法。这闷油瓶子见我怂样,还勾勾嘴角,笑了。

  原计划只在附近拍一会,我一把捉住鱼粮,让他无条件应和我,随后跟闷油瓶说今天拍一天外景。


  取景点选在村外一公里的小山上,这里能拍到六条瀑布,还有些银杏树,十一月变黄落了叶很美。

  本以为周五没什么人,我们下车的时候已有两三拨在,其中一家野餐的,还是喜来眠的常客。我调整一下披肩位置,确保将手上标志性伤疤遮住。

  那一家人没认出来,跟鱼粮打招呼,女主人问他,我跟闷油瓶结婚了没,要给我们介绍好男人。

  他说要给两位老板知道妹子出来拍个照被男人纠缠上,非宰了他不可。

  确实如此。


  十一月天气变凉,在阳光底下晒着刚刚好。摄影师由鱼粮担任,他从前摆弄过单反,又混影视行业,拍下来的人和物还不错。

  闷油瓶穿了一双高跟鞋,现在是我们之中最高的,我看他还要稍微抬头,气场比平时强盛。他那张脸自不必说;妆容粉饰之下,我的女装扮相还可以,频频吸引路人目光,迫于这股气场,愣是没人敢靠近。

  这样也好,今天的人流量令我有些后悔拍外景,让闷油瓶女装被旁人瞧了去。

  鱼粮招呼我们到桥边拍一张,正面迎着阳光,有些晃眼,不一会,道具伞侧到我这边,刚好挡住光线。闷油瓶撑着伞,目视前方,我看着他,似乎是目光停留的时间太长,他有些疑惑地看过来。

  四目相对,我感觉没办法再骗自己,对他的感情几乎呼之欲出。

  正要说话,蜜桃爱豆酱干了,竟然粘住嘴唇……

  想到现在我俩的穿着,似乎不是个合适的时机,我怕他误会自己只是对他这一身产生错觉。

  镜头闪了一下,拍下这个场景,我喊到:“拍完这就收工了啊。”

  才过中午,鱼粮感到疑惑,却也不敢反对。

  机会多的是,等合适的时机再开口也不迟。想通了我凑到鱼粮身边,翻起今天的成果。

  每一张神态捕捉都很到位,还抓拍了单人照,有一张是瀑布边闷油瓶刚好转过来的样子,遗世独立,视线有落点,终于不是以前跟这世界毫无联系的样子。

  “小子,拍得可以啊!”

  我胳膊肘拐着鱼脖子,蹂躏一把吹好的头发。

  “嘿,后面还有很多好的。”

  他竟然还录了视频,还未来得及看,身后的视线有如实质,仿佛要把我俩烧着,不知闷油瓶是不是不爽我们凑一起欣赏他的女装照,也没敢再看,赶紧收拾上车走人。


  此处离喜来眠比较近,妆容鞋子弄得浑身不舒服,干脆到里面换下。

  新隔出来的衣帽间适合换衣服,很方便。

  我直接坐在桌子上,去解凉鞋扣子,平底的都有够不舒服,也不知闷油瓶怎么忍。奈何鞋扣卡死了,老半天没弄开。

  颀长的手指在我脚踝摆弄几下,扣子应声而开,闷油瓶蹲在我跟前,忽然觉得现在气氛刚好适合。

  “吴邪”

  没想到他也有话对我说,“你是不是喜欢他?”

  倒映太小,在他眼中看不清我的瞳孔有没有放大一下,我感到十足的震惊,闷油瓶一直不是关心这种问题的人,更是甚少提问,说出口的一般是结论。

  她又是指谁,我最近接触的女性屈指可数,总不能是村口大妈吧?

  “……为什么这样问?”我尽量控制表情,若是一无所知的样子,对话多半会就此结束。

  深邃的眼睛注视着我,闷油瓶罕有地皱了皱眉,沉默一会,“你总是看着他笑。”

  我简直要好奇死他说的是谁,一边又担心被他看出端倪,想想最近身边与往常不同的事、多出来的人,逐一排除……他说的该不会是鱼粮吧?

  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笑,一般看着鱼粮,想的都是这张脸还能露出这种表情,要是出现在闷油瓶脸上又会怎样。如果他不生在张家,会不会也长得这么傻。

  ——这让我怎么说出来。

  沉默使他有些焦躁,极少显露出来的情绪让我控制不住心跳加速。

  闷油瓶站起来,双手撑在桌子上,大片阴影笼罩着我,“我就不可以吗。”

  心在这一刻跳出嗓子眼,不知哪来的胆量,A站三八八柒一八零四,W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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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从喜来眠出来,太阳往西边落下,我累得要死,靠上椅背倒头睡死,闷油瓶没驾照,也没注意谁开的车。

  第二天醒来,身上早被清理好,我走出门,鱼粮又在四叔屋前给它玩,盯着这背影,回想起昨日那司机,卧槽!中午去的喜来眠他好像一直等在外面。

  感应到杀人的视线,鱼粮转过身来,“邪哥放心!我昨天什么都没听到,三点不到就走了!”他见我抄起一旁的厚皮书,又补充道,“不、不信您问问小哥!”

  闷油瓶在院子里发呆,原来不管这种事,这时很给面子地回了一声,“嗯。”

  “对呀,后来小哥叫我过去,把您遮得严严实实,跟套麻包袋似的,我什么都没看到呢。”

  “你想看到什么?”我微笑着问。

  “……”

  鱼粮跑了,我不是那么爱面子,也没想过要瞒着别人,但就是很想打他,当即追着他拿皮书抽。

  追了两三轮,闷油瓶拦我,“不宜剧烈运动。”

  我没止住势,厚皮书抽到闷油瓶身上,竟把人抽倒了。

  霎时间一片寂静。

  下意识道歉,又有哪里不对劲,闷油瓶穿着人字拖,左脚踝有点肿起。

  回想起那一晃——夭寿!上山下地倒斗一哥哑巴张,穿高跟鞋崴脚了!

  转念一想,又是谁弄得我不宜剧烈运动?

  我扔下书,拿了瓶药酒出来,用力地帮他揉,“不是穿着高跟鞋都能举个人、叫停都停不下来吗,怎么就崴脚啦?”

  闷油瓶没看我,后来我发现他瞪了鱼粮一眼。


——TBC——


小剧场

  肖宇梁从来没打开过粉丝发过来的瓶邪文包,来雨村的某一天,手误点了进去,发现阅读进度100%,一看标题R一八几个字吓得他赶紧点X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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